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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搭了这个博客以后,我告诉了不少人。我也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有些人鼓励我、认为我一定要把写文章这件事坚持下去。但更多的时候,我听到的是:这固然很好,但是你的学习也不能落下。我常常感到迷茫,尤其是当学习和反复练习一些我不很感兴趣的知识时。我想到:如果我能像别人一样,沉浸在高中学习中,总是从写作业这种事情上感到快乐,那会与我现在有什么不同呢?

一天晚上晚自习下课后,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正想着这个问题,继而想到了不久前读的一本书:黑塞写的《德米安》。那本书中的讲述者埃米尔•辛克莱追寻着自己的人生价值:在善恶之间的摇摆游移、在从俗之业与艺术之路之间的摇摆不定、自己内心和外在的种种争斗……辛克莱有德米安作他的向导,但我没有。期盼着有个人给我指路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我又想到,已经有很多人对我这么做过,可是我仍然觉得不满足,认为别人不够了解我。

我为什么期盼着一个「向导」呢?我想,是由于期望自己做最正确的选择,而自己对自己不自信的结果。想着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书里的一句话:“命运和性情是一种概念的两个名字。”……命运?我自己不就是想要控制自己的命运,找到各种选择中的最优解么?性情,不也就包括这我的自控力、我对学习的态度、我的种种思想么?我忽然有了一种新的领悟:人们永远找不到那个「最优解」。我们无法找到另外的一个人来帮助我们决策,真正的「向导」,就是我们的内心。德米安也是这样,引导着辛克莱追随自己的本心。

我又想到另一本书:那是黑塞写的另一本书《悉达多》。书的结尾,悉达多想要教化自己的儿子,说服他跟着自己做个船夫,但他的儿子反抗他,逃走了。悉达多的朋友华苏德瓦说:“难道你真的看不出你为了让儿子避免犯错误,自己正在干蠢事吗?你能保护你儿子不陷于僧娑洛之中去吗?……有哪一位父亲、哪一位教师能够保护自己的儿子,让他不去经历自己的生活,让他免受生活的玷污,让他避免承担罪恶,让他免于饮啜生活的苦酒,让他不去探寻自己的道路呢?亲爱的朋友,难道你相信也许有什么人可以避免这条道路?也许你的儿子因为你爱他,因为你愿意他避开一切痛苦、烦恼和失望而可以避免走这条道路?但是你即使为他死去十回,你也不可能丝毫改变他的命运。”我难道就能保护自己、让自己永远找到那个所谓的「最优解」吗?当然不能。再说,正如我之前写的那篇文章那样,我们都是有局限性的。就算现在我能找到那个最优解,以后我还会一直认为这是最优解吗?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释然了。我不再渴望一个人生的向导去指引我,也不再挣扎于自己的内心与世俗的眼光之间。我明白,我要追随的是自己的内心。

夜深了,校园里灯火阑珊。一缕微风吹过,路灯下的树影微微闪动。我的脚步更加轻快了。

在最后,我想放上一句学而思的文案作为结语:

少年不惧岁月长,万水千山行路纸上。

我曾经常常不由自主地对自己和自己周围的事做出评价。现在回想起来,这些评价里有不少值得反思的地方。这里举两个例子。

第一个关于我的注意力。至少在我现在的观察看来,我集中注意力的能力比同龄人的平均水平还低不少。这一点我在上高中之前没有仔细观察过。因为高中是寄宿制的缘故,我有大部分时间和其他人一起写作业,从而使我发现了这一点。(顺便一提,我自己的注意力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有了很大提升。在我上小学五六年级时,我每天晚上十点后才能写完作业。我后来才知道,不少人作业都是晚饭前做完的。)这让我常常苦恼。我们都听说过爱迪生的一句话:天才等于1%的天赋加上99%的汗水,但谁又知道一部分的自控力算天赋呢?总而言之,之前我想到这一点总是有点悲伤,但最近我想到了一点:我看第一本心理学书籍时是在初一,那本书叫《自控力》。这本书不仅使我提升了自控力,更重要的是它让我建立起了对心理学的兴趣。更深层次来说,书中的研究方法和对传统认知的颠覆都对我影响深远。

第二个关于我与父母的争吵。每个人在童年都会有与父母的分歧。幸运的是,我的父母常常不会直接要求我听他们的话,而是与我争论,但是常常经过长时间的争吵也没有结果,同时所有人都很不愉快。我有时也会去想:如果我与父母没有这么多分歧,那多好啊!不过我还认识到:我的逻辑思维能力在这个过程中也得到了训练。

现在,我们来看看这种局限性的本质是什么。我注意到我们在看待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在心中给它归成好或坏这两类。即使我们强调要辩证地看待事物,我们也是在把一件事情分成类似好和坏这样的对立的两部分。然而事物的性质这一整体本来就是恒定不变的。我上面提到的两个例子中,只有我对事情的部分性质的分类改变了。所以说,一件事的好与坏、成本和收益、善与恶等等这些都是人为划定的,依托于我们的意识存在。对事物进行这种划分,就是局限性的起源。

不得不提的一件事是,关于局限性的本质,还有一种思想认为它与我们对时间的看法有关。不过,对于时间的真实性实在是难以讨论和表述,这里不再多写。现摘录如下,供参考:

每一种真理其对立面也同样真实!也就是说: 一种真理如果是片面的,那么就会让人们挂在嘴边说个不停。人们头脑能够想到的思想,嘴巴能够说出的话语,都是片面的,一切都是片面的,一切都只是不完整的一半,一切都是整体、圆形、统一体中的残缺部分。当加泰玛活佛讲述关于世界的学说时,他便不得不把自己的学说分解为僧娑洛和涅槃,错觉和真实,痛苦和解脱。除此而外,人们别无办法,对于一个愿意学习的人,不存在任何别的道路。但是世界本身,不论是我们周围的客观世界,还是我们内心世界,全都不是片面的。一个人,或者一件事,绝不可能纯粹属于僧娑洛或者属于涅槃,而一个人也绝不可能绝对圣洁或者绝对邪恶。在我看来,因为我们受到一种错觉的支配,认为时间大概就是现实。其实时间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东西,戈文达,我对此已有过许多次经验。如果时间确是非真实的,那么,看来存在于自然世界和永恒之间、痛苦和幸福之间、善与恶之间的差距,似乎也只是一种错觉了。

——《悉达多》

局限性会怎样影响我们的行为和认知?最新的神经科学研究认为,遗忘不是记忆发生错误,而是大脑的预设功能。[1]对于这种现象,研究者认为这是一种帮助学习的特征。这使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我们讨论的局限性。看起来,局限性是我们遗忘的前提。遗忘,是人类更新自己的阅历和经验的重要过程和标志。我也常常遗忘自己之前的思想和认识,所以我才有把它们记录下来的必要。显然这与本能的忘记不同,回头看看自己那些遗忘了的想法并与现在比较也是很有意义的。

现在我们已经认识到了局限性,那么我们能把这种认识应用到实际行动中吗?当然不能。它只能告诉我们有另一种可能,却无法预知那种可能是什么。即使明知自己的考虑有局限性,我们仍要做出决策和判断,一分为二的看待事物也是无可避免的。人的一生只有一次,讨论决策的另一种可能性看起来没有意义。我所说的只是让我们在看待事物的时候,多一分怀疑而已。

References:

[1]: The forgotten part of memory (Nature Outlook - the brain)

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天看到新闻中关于战争的消息,顿时突发奇想:人们为什么要打仗呢?是因为自己国家的利益。那么,如果我们全人类能联合起来,不就没有战争了吗?于是我推导出一个结论:从全人类的利益的角度出发,爱国是不对的,真正要呼吁和鼓励的应该是团结。记得当时我还写了篇小文章出来表达这一观点,我爸看了以后哈哈大笑。可惜现在已经找不到那篇文章了。时隔多年,从我现在的认知来看,这样想当然是不对的。不过,一个人的某种思维方式,从他的小时候就能看出一点端倪。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存在国家?国家的出现要追溯到一万年以前,人类文明早期,随着贸易的发展,一些商业聚集点出现,这些聚集点逐渐发展为城邦,最后形成国家。从此,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冲突就出现了。冲突到了一种极端的情况,就是战争。那么,这样一种冲突是好是坏呢?也许没有那么绝对。冲突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优胜劣汰,它促进人类文明的发展。举例来说,之前苏联要和美国竞争,都搞航天技术和核技术。但是,一方研究出来了也绝不会把科技成果传授给另一方。从我小学时的那种观点来看,这样肯定是不好的。但是实际上一个东西,你跟别人学然后学会了,和你自己研究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就是这个道理。再比如现在我们中国的华为被美国封杀,这样看对于华为当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换个角度,站在全人类的立场想,这样做会不会更激励华为研发自己的技术,不再受制于人甚至比国外的技术领先许多呢?所以说,冲突不一定都是坏的。但是好与坏的界限在哪里?我认为在于是否理性。例如,很明显,发动战争是一种不理性的行为。

华为最近发布了自主研发的操作系统:鸿蒙OS。刚发布不久,网上有人开始质疑华为迟迟不公布具体的技术文档。新发布的荣耀智慧屏虽然声称搭载鸿蒙OS,但是也处处有Android的影子。下面有不少人评论。有一些有操作系统知识的人的讨论,但是更多的是骂楼主不爱国,所谓「跪舔美国」。有些人甚至说这事华为给美国施障眼法,却没有任何证据,那就只能算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了。但我认为,对华为提出批评并不是一种不爱国的行为,恰恰相反,这正是因为希望华为能够发展地更好而提出的要求。由此来看,我们在爱国的同时也要保持自己的理智。很早之前我们就听说过一句口号「不买xx不爱国」。这也是在爱国的情绪的影响下失去理智的例子。有些国产品牌确实做的质量很差,但是仍然有人去买,其中有这种原因。对此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不加分辨地选择国产产品,那么有些厂商可能就会因此不加上进,不去想着研发更好的产品,而是宣传「不买xx不爱国」了——就算产品做的再烂,也不愁没人买。这当然是我们不想看到的情况。

当弗洛格莫尔公寓三楼前楼套间的机件回复到常态时,没有人听到齿轮的喀嗒声。原来一道箍松动了,一根弹簧碰歪了,把齿轮一调整,轮子又循着老轨道运转了。

——欧·亨利《钟摆》

又是开学。

这一天,中国大地上无数的小学生在校门前大哭着,最后仍然迫不得已告别他们的父母走进校门。这一天,无数的初中生生在自己的新庄位上,好奇地看着新发的课本,讲台上讲课的老师。当然,更多的人是在熬夜补完作业后,疲惫地来到学校,不情愿地从假期生活中脱身出来。

今天,也是我接受基础教育以来的第十个年头。回望这十年,令人感概。小学的时候,自己总觉得作业没写完是件天大的事。初中的时候,最后一个晚上总是奋笔疾书,但是不到去学校的那一天,总是不想翻开答案去抄。记忆中每次都是急得哭出来,仓促地做完作业,才走上去学校的路。所以都会迟到。到了现在,做完作业似乎已经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事,开学时的心情也异常的平静。

暑假过完,所有人都快速地回到了学校的生活中:每天早起,听课,写作业,睡觉。

开学前早己听说了老师要调动的消息,可在临近开学时,我又对这件事有了一种紧张的心情。我很自然地开始想要保持过去的生活,不愿意接受变动。类似的心情,在分班前也出现过。可回过头,如果分班,我也不会拥有我如今留恋的东西。所以,我也学会了对待自己经历的每一件事,都怀有感恩的心情。无论那些事是正碉还是错误、成功还是失败,都是珍贵的经验。

下午进行开学典礼,校长讲话讲的很平常,无非是欢迎新同学,再就是弘扬主旋律了。讲到振奋时,天边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我仰起头看天,乌云有浓有淡,看起来有点像水墨画。不一会雨就渐渐下起来了。讲话暂停了下来,我们也可以回教室了。此时雨已经要停了。空气里有一股野蛮的泥土味潮气。天空中,低暗的云层疾走而过,远处乌云被撕开了一条缝,光从那道缝隙里倾泻下来。

至于国内的学者,门儿清就不是他们的长处。有学者说,我们搞的是学术研究,不是搞意识形态——嘿,这由得了你吗?有朝一日它成了意识形态,你的话就是罪状:胆敢把我们民族伟大的精神遗产扣押在书斋里,不让它和广大群众见面!我敢打赌,甚至敢赌十块钱:到了这有朝一日,整他准比整我还厉害。

——王小波《论知识分子的不幸》

电子科技大学副教授郑文锋在QQ群「创新的本质2019」发表言论,称「四大发明在世界上都不领先」、「中国古代没有实质上的创新」,随后有学生质疑。7月16日,校方发表声明,认定郑文锋有师德失范行为,并取消其教学工作,停止研究生招生资格,期限为24个月。

7月初在知乎上看到一个问题:如何看待电子科技大学副教授郑文锋关于四大发明的争议言论?当时只看到下面有各样的讨论,但反对教授的人是绝对多数。再次看到这件事时,当事人已经被停课两年。我对此感到有些震惊和不解:为什么仅仅是质疑「四大发明」就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我相信那位教授并不是故意地抹黑,而仅仅是他自己的判断本来如此。我又仔细看了一遍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发现了一点端倪:事情的起因是那位教授的一个学生在期末交论文时,拟出了一个很扯的题目:《论四大发明的创新》。并且有人指出,在知乎上提问的那个人,是那个学生的男友。

教授在表达方面,确实存在一些问题,不过我认为他仍然是站在理性讨论的基础上的。不过,那位学生的言论更不妥当。她一听老师说的话,立刻给老师扣上「美分」的帽子,而且明显开始攻击老师。

王小波之前写过一篇文章:《论知识分子的不幸》。他在文章中提了一个问题:什么是知识分子最害怕的事?答案是:知识分子最怕活在不理性的年代。他说,知识分子的长处只是会以理服人,假如不讲理,他就没有长处、只有短处。活着没意思,不如死掉。另外,他说我们的不理智,总是起源于价值观或信仰的领域。狂信会导致偏执和不理智。比如文革中的一段歌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这个「就是好」,无疑根绝了讲道理的可能性。那在今天,我们是否有这样一种「狂信」?当然有,尤其是在民族主义下。众所周知,现代科学不少都起源于西方。有些人认识到这一点,所以大力弘扬中国古代的科学成就。本来这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出于一种满足民族自尊心的需要,不少人都放弃了理性。在他们眼里,那些出于尊重事实的态度讨论的人只要稍有一点对传统文化和科学成就的否定,就是不爱国、甚至是抹黑中华文化的敌人。如果仅仅针对古代的东西还好,毕竟无论是对是错,对于现在都影响不大。但是现代科学也有人掺和进来。前段时间华为发布了鸿蒙OS,知乎上也引起了热烈讨论。有些人质疑华为连个正经的技术文档都没有,底下评论里有人就说华为这是在给美国施障眼法,没有任何依据,顺便又给答主扣了个不爱国的帽子。可见什么事情一旦涉及到国家民族之类,知识分子都得小心才是。

最可怕的,莫过于是这种民族狂热主义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成为「大棒」,用来蓄意攻击别人。「文化大革命」就是如此。

当今世界,科学正在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发展起来。五六百年前物理学上的前沿研究成果,出现在如今的高中教材中,一些新兴学科,比如生物,在高中课本中随处可以找到一百多年前发现的遗传定律。这其中,高等学府,即大学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如今几乎所有的科学研究都在大学这个平台上。但是,显而易见的是,大学中的贪污腐化现象渐渐严重,原本为了追求真理的地方,出现了为谋利不择手段的人。接连爆出的假文凭丑闻更是凸显出大学这个平台的弊端。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我们首先来看看,三百多年前的科研人员是什么样的。这里举一个例子:迈克尔 法拉第。他是历史上伟大的物理学家,创立了电磁场理论,统一了电和磁这两个领域。他于1791年9月22日出生在萨里郡纽因顿一个贫苦铁匠家庭。他的父亲是个铁匠,体弱多病,收入微薄,仅能勉强维持生活的温饱。由于贫困,法拉第家里无法供他上学,因而法拉第幼年时没有受过正规教育,只读了两年小学。1803年 ,为生计所迫,他在街头当了报童。第二年又到一个书商兼订书匠的家里当学徒。小法拉第没有因为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学徒而放弃对知识的渴望。书店晚上关门后,法拉第就睡在店中。店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法拉第如获至宝,每天晚上就徜徉在书海之中。而最吸引他的就是一些自然科学的书籍。他努力地将书本知识付诸实践,利用废旧物品制作静电起电机,进行简单的化学和物理实验。他还与青年朋友们建立了一个学习小组,常常在一起讨论问题。后来,他找到化学家戴维做实验助理的工作。工作过程中受到戴维的赏识,与戴维一起进行科学研究。

看到这里,有些东西已经非常明显:法拉第没有受过正规的教育,仅仅靠着自己对于科学的兴趣和热爱,做出了很重要的成果。事实上,他的例子非常典型,到了有些极端的程度。从他的一生我们能够显而易见地看出,他做科学研究不是为了名利。

目光回到现实,我们如今又如何呢?诚然,我们享受着这些先驱们的研究成果,但是很显然,如今要想做科学研究,成本比以前高多了。像法拉第一样没有受过任何正规的早期教育的人要想进入大学做出一点成果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另外,随着现代科学研究的深入,科学被我们高度细化,知识探索的范围被分割的空前狭窄。(《西方的智慧》)要像法拉第那样做出惊天动地、家喻户晓的研究成果,也几乎不可能了。

但是,这些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如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视教育,这本来是一件好事。可是,社会对人们的知识水平的要求也提高了不少。屏幕前的各位想必都上过学,那么,扪心自问,我们上学的目的是什么?没错,从我们小时候就被教育了:现在不好好读书,就上不了好大学、上不了好大学就找不到好工作、找不到好工作就没有好生活……可以说,在高中及以前的所有学习(幼儿园好像不算),都是为了一个目标:高考。高考完之后呢?我们中的不少人就这么进入了大学。回过头来看几百年以前:那时的社会阶层更加固化,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几乎就在出生时决定了。当时你有一个大学文凭,也不会生活地体面多少。所以,大学中聚集的大部分应该都是真正对科学有兴趣,热爱科研的人。

讲到这里,问题的关键已经很清晰了。那就是大学中的人们学习和科研的动机已经不如先前那样纯粹了。这也一定程度上由于当今社会对于高考的价值判断。所以,如何筛选出真正热爱科研、追求真理而不是名利的人,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